“陛下!”
李淮南歪了歪头,有些不理解:“你怎么还在这里?”
“陛下,老奴——”
“啊朕不想听,你们都离远一点,朕要一个人在这儿坐会儿。”
挥手屏退侍从们后,李淮南坐上秋千,双脚有一下没一下的点这地,两手抓着绳子,晃动着身体。
“月色真好——”
“就是有点冷。”
“如果是夏天的话,在御花园赏月会更有氛围,可是现在是冬日……咦?言相?”
李淮南停下,脚尖撑地。
远远树下有一个男人身着黑衣长身玉立,她眯着眼睛,看的不是太清楚,但凭直觉感觉是言溪云。
事实证明,她没有猜错。
知道是熟悉的人后,李淮南放松警惕,又开始晃悠起秋千来,沁香的浓酒在她的胃里翻腾,大脑处于极端的两个温度下,一半是被烈酒灼烧至颊边的热意,一半是在折胶堕指中出来的凉意。
她醉的实在不轻。
“这么晚了……言相还不出宫吗?”李淮南发音有些不清楚,艰难的说了出来。她一边保持着荡秋千的动作,一边伸出手轻轻掐了掐自己的眉心,试图这样能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在树下站了很久的男人终于晃动身形,慢慢挪动在李淮南跟前,秋千还在他面前慢悠悠的晃悠着,言溪云伸出手,止住了秋千的晃动。
李淮南歪了歪头,“?”
“我有些话想与陛下说——”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