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一点都不能信他的!
可手指真的不疼了啊,所谓的蚀骨粉倒上去后,伤口也没什么变化。
抬眼看薛决,他也在看她,两人对视片刻,他幽幽启唇:“旁人说什么你都信,如此愚笨,若我不在,你定活不过三日。”
这么说,他是在吓唬她,伤口上的粉尘是药,不是什么蚀骨粉。
呼……
她长舒一口气。
薛决满脸嫌弃地撕下衣摆一角丢给她,“自己包扎。”
“哦哦。”
她拿起暗红色的布条缠手指。
“随便轻信他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笨死了。”
薛决还在训她。
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便道:“你是我师父,不是旁人也不是他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第一反应自然是相信。”
“……”
这次换他不说话了。
她便用真诚无比的目光看着他,继续道:“我不该相信师父你吗?”
他定定注视着她,声音压低几分:“我是你师父,你便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