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结结巴巴地看着白无思和越千秋。
越千秋丝毫不要脸面,指着白无思就说到:“他猥、亵未遂!”
白无思一脸尴尬,环视一周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同事,轻声咳嗽一声说道:“想必是越峰主跟我之间有什么误会——”
他话还没说完,就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自己的声音:“刀尖被我藏了媚药,好友是想当场发作吗?”
“刀尖被我藏了媚药,好友是想当场发作吗?”
“刀尖被我藏了媚药,好友是想当场发作吗?”
越千秋手伸进怀里,不停地拖动录音机进度条,循环播放白无思刚刚说的那句话,发誓要将白无思的名声整臭。
白无思心下一沉,心中想到:这个声音!是自己的!越千秋在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顾及自己的颜面,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器物,竟将他的声音录下!
“证据确凿啊!”越千秋按下了暂停键,从怀中伸出手,指了指他的耳朵说道:“白峰主说他跟我有要事相商,凑到我耳旁与我私语,结果却被他舔了耳垂,下了此等虎狼之药,若不是弟子一直追随我身边,我此世英名尚能保全——”
他满脸通红,浑身都在扭动,白色发丝凌乱,露出胸口雪白一片,就是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见了他的模样,也不自觉地脸红了。可正主偏偏毫无自觉,指着白无思,又哭又闹地说道:“我的节操!我节操!被毁了!”
大哥,你这么跑出来大声嚷嚷还有节操可言?众人在心中吐槽到,他们本想装聋做哑,但是受害者自己都跑出来大声指控了,装睁眼瞎也实在说不过去,但这毕竟是家丑——总不好外扬。
众人还没想出一个办法整治白无思,柳简就气哄哄地跑出来当出头鸟了:“白无思!你果真对越峰主有不轨之心!你该当逐出玄门!”
“逐出玄门未免太重了,”和事佬出来和稀泥说道:“也不知道白峰主因何要——?”
“你闭嘴!最讨厌你这种和稀泥的了!”柳简骂道:“我也算前辈,前辈说的话总算数?他意欲下虎狼之药奸、淫前辈,便是犯上之举!当以问罪剑击胸口一剑,随后逐出玄门!”
“不!”原六尘走出来冷笑一声说道:“真把白峰主逐出玄门,那玄门名声何在?传言出去说是白无思染指越千秋?玄门岂不成了艳谈之地?”
“艳谈如何?世人目光又如何?总不能让此地变为藏污纳垢之地吧?”柳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