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稚童？

他这个老不死的能活到与天同寿！越千秋不服气地回到：“他这老不死的起码活了一万年了——”

说完，连自己都惊讶了。

脱口而出的话语好似常识一般印在了脑海深处，越千秋还想接下来再回忆些什么，可是往事就如梦中云烟，如何也抓不住。

小孩子的声音从远方飘荡过来，带着撒娇的语气。

“瞳君姐姐！你看我有一万岁的模样吗？”

凤翎上前，摇着伏瞳君的手臂说道：“你就让我娘认我好不好？”

越千秋觉得头疼欲裂。

凤翎的面孔甚至都熟悉起来了，不是照镜子看见自己的熟悉，而是他们好像在曾经就有这么一段记忆的那种熟悉，跟暮沉雪一样——

搞什么，凤翎可是一个系统可别给他整什么前世今生。

凤翎回头看他一眼，眼神暗了暗，想说些什么又咽了下去，只是跑过来，拍着越千秋的背，依旧说着玩笑话：“娘，是儿子不孝，惹了娘不高兴。”

“你再喊我一句娘试试！”

“娘。”凤翎眨了眨无辜的眼睛说道：“这可是娘让我喊的。”

这个系统，又废物，又腹黑，他何德何能摊上了这样一个系统？越千秋欲哭无泪，看着远处好像在看钱塘江老娘舅的伏瞳君，只能咬牙认下了凤翎。

“好！我、的、乖、儿、子！”越千秋一字一顿地说道，他又凑上前，凑着凤翎的耳朵商量着说道：“但是在我是男人的时候，你能不能喊我爹，给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