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这样说的，不过人间千滋百味，尚需自己体会，若是弟子想要爱人，那她就要以脱离明霞山为代价，伏瞳君不会阻止，这是弟子的自由。

但说实话，伏瞳君是不希望这样的。

虽然素沾衣与秦小翠木已成舟，但她仍不赞同人抛弃修行，成婚生子。

她不追究弟子，也不过是因为明霞山现下处在危急关头，过度打压情欲对明霞山的存续实在不利。

不过就算她不追究，反对她的长老也迟早有一日会追究。

现在她的声望够大，能够压下长老异议，但是若是时间过去，她的势力弱了，那长老肯定会想方设法找她茬子的。

伏瞳君捂住了头，觉得有些疼。

“真不知晓这些杂书是如何在弟子之间流行的。”伏瞳君叹气说道：“成婚哪是这么好的事情。”

站在她身后的方璇回答到：“其实，明霞山上的弟子是一直在看闲杂书籍的，不过一些杂书多面向男弟子，女弟子也不爱看，只是近日江湖出现了两位写书的作者，写的杂书颇受女性喜爱。”

“谁？”

“一者名为素梦江湖，一者名为雪落浮萍。”

“倒是雅致的笔名。”伏瞳君甩了甩手说道：“罢了，不必理会了，男弟子有这个需求，为师也当准许女弟子有这些需求。”

狗血刺激、道德沦丧的杂书很快在江湖上流传开来了。

梦浮萍充分利用了剑心灵洲的优势，让栎霄带着小岛驻扎在外，使用仙音传讯，向栎霄输送黄书的内容。

梦翡翠专攻言情小说吗，郎雪生专攻纯爱小说，那叫一个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照梦浮萍的话来说，这就是“文化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