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天天在外面跑车心野了,什么我粗俗嫌我没上过初中,那就是见到外面的狐狸精心飞了,还离婚,离婚了人家城里姑娘看的上他吗,一泼黄尿照不明白老脸,喝进胃里留一身骚,结果吸引来更骚的小妖精。”
舍赫抓把瓜子,时尽折欲言又止,她是不是忘了吃瓜子得花钱?
蓝绿格妇女嘴巴不停,毫不在意四面八方的异样眼神,看那样子,还有点嫌看客不够的意思。
“老娘又生孩子又给他父母把屎把尿的,一年下来见不着几次,他对得起我吗?就他那破裤衩都我拿自己的背心补的,到时候出去他好意思脱裤子吗,还真爱,呸!”
“是是,消消气,我们都看在眼里呢。”对面的妇女眼神游移,被她这大嗓门弄的感觉丢人,一点一点往外挪动脚步。
蓝绿格妇女一心只顾发泄,恍若未闻:“我比外头那女的差哪了,不就比我年轻点吗,还真爱,没结婚的时候拉我去粮库后面摸我屁股时候怎么不说真爱,腿一劈让老娘叫的开点,当初说就喜欢我这样,结果现在嫌我粗俗?狗男女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整条街回荡着她的声音,时尽折尴尬的摸下头发,这大姐说话确实挺直白……
对面的妇女实在嫌丢人,手里的瓜子塞回塑料袋里。
“那什么,我忘了家里菜还炖着呢,我得先回去了啊。”说完她逃一样的跑了。
没人听蓝绿格妇女诉苦,她嘎巴嘎巴的嗑瓜子,速度飞快,嘴里嘟嘟囔囔,“什么人啊,对得起我吗?”
“老板,结账。”
舍赫听完八卦朝炒货店里叫人。
“那有称,自己称。”蓝绿格吐掉瓜子皮,从后看两人的穿着打扮,“你们外地来的?”
时尽折:“你是老板?”
听到这声音,蓝绿格妇女绕圈从时尽折身后转过来,看清正脸后了然的啊了一声,“男的啊?我还寻思这女的长挺高呢。”
时尽折:“……”
“外头现在都流行这样的?男的头发留这老长?哎哟,这眼睛怎么跟我们颜色不一样呢,外国人啊?”
“结下账吧。”时尽折不想听她叭叭。
“我是帮人看店的,老板生病了,你称完钱丢里屋盒子里就行。”蓝绿格妇女拿过秤盘,聊天瘾没过完,“你们哪来的,听过那个…哎呀我忘了叫啥地,反正我男人总跑那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