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尽折沉默思索，舍赫盯着于甫的肚子出神，他们两人都不说话，卓佳佳便觉得气氛又变得压抑。

她喉咙的位置有点痒，忍不住上手去抓，挠了两下，她轻声开口问，“你们下午进到这栋楼前有没有看到隔壁的…那个啊？”

“看到了。”丁洵也觉得没人说话太难受，第一个回应她，“还挺明显的，没好意思多看。”

他谨记时尽折说的心理映射，还有卓佳佳刚才差点被杀这事，没有使用具体名称，只模模糊糊的形容着。

时尽折问：“右边那栋房子？”

“对，右边。”卓佳佳点头，“真没想到这个时期还挺开放的，我以为都得藏得严严实实呢。”

丁洵：“个例吧，总体风向不代表个人，就是有人比较大胆。”

卓佳佳：“这倒是，窗帘都不拉，还是在一楼，也不怕别人看见喊流氓。”

丁洵：“也有可能是里面骂外面，所以我才赶紧转移视线。”

两人的对话听着有点不太对，舍赫垂眸问，“穿的好看吗？”

“没…”丁洵的局促再次浮到脸上，“没穿。”

舍赫看出他没有撒谎，和时尽折对了一个眼神，她进门前特地看过那家成人用品店，里面连个鬼影都没有，更别说人。

他们看到的东西又是不一样的。

出现在丁洵和卓佳佳眼里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人，ta独坐窗边，对身体不加遮掩。

舍赫没再往下问，依照先前的经验，这两人看见的性别估计也会不一样，要让他们沟通出花来，估计又要来一次死亡危机。

她将这个话题停止，说起人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