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多勤快,从地里回来了还得做饭,山茶要是有你一半勤快,也不至于这么讨人嫌。”
蒋玉珍受用的把话听在耳朵里,笑了笑走了。
她一走,外面的人才都散了,忙着走街串巷把这事儿当笑话讲给村里人听。
院子里,赵春花挽起了袖子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往后退了两步,打算把门给踹开。
这西屋是个放杂物的地方,平日里根本就没关过,也不知道山茶这小蹄子是拿什么东西拴住了,推了半天也推不开。
她气沉丹田,小跑两步一脚踹过去,门却突然开了。
她来不及刹车,一个狗吃屎栽进了屋子里,扭到了脚,立马杀猪一般抱着脚嚎了起来。
“哎呦,我的脚!我的脚!”
蒋玉川没想到出了这么个变故,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跑过去扶着赵春花哭道:“妈,你咋了妈?”
赵春花疼得冒了一身冷汗,除了干嚎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山茶,则面不改色的站在一边,故作夸张地抱胸说道:“哟,怎么了这是?你要进来你怎么不直说呢?”
直说?她都快把门板锤烂了,这杀千刀的山茶都跟没听见似的,她还要怎么直说!赵春花咬着牙,恨恨地盯着山茶,一肚子骂人的话却因为脚腕钻心的疼痛说不出口。
蒋玉川见亲妈吃了亏,站起来捏着拳头就要往山茶身上打,山茶却抬起头来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边看还边顺手从门后拎了一根用来抵门的棍子,大有他敢过来,就一棒子打过去的意思。
“你过来试试。”
蒋玉川哪儿见过山茶这个样子,顿时吓得呆愣在原地,一脸惊慌。
赵春花倒是缓过了神,尖叫道:“蒋山茶你想干啥!你还想打川子!你反了天了是吧!”
山茶把棍子拎在手里,掂了两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他先要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