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没有休息,女锤本可以先回家好好睡上一觉才来找风漪,但对女锤来说,睡在风漪附近,反而才是能让她放松的。
因此哪怕被放出来是大半夜,女锤仍然朝着王宫而来。
她轻车熟路的走进王宫,图腾是最好的通行证,更别提她那标志性的个头,因此没有人将她拦下,女锤迫不及待地走向王宫,突地眉头一皱。
有血腥味!
大王受伤了?
可没听人说起过啊?
不管如何,女锤都立马紧张了起来,急切的大跨步走进寝宫:“大王!我……”救驾来了!
女锤话还没说完,风漪立马就把桌上的簪子甩过去封住她的哑穴:“别出声。”
女锤本能的闭上嘴,把簪子从身上拿下来,看着风漪血淋淋的尾巴:“大王!您怎么了?”
“……我没事。”风漪拿起石刀又划了一下,她也觉得奇了怪了,明明腿麻的感觉都那么明显了,她为什么没有一点想蜕皮的冲动?
女锤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道:“大王,您要不换把刀吧?您手上那把是女青平常拿来磨牙的,刀锋都黑了,容易感染。”
风漪:“…………”就说怎么会麻。
她甩开刀,有点郁闷,难道这么干真的没用?
女锤小心的将刀收好,怀疑大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怎么会突然作出这种事来,她要不要偷偷去找五长老开点药给大王吃?
不不不,大王这么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女锤你怎么能这么想大王呢?!
女锤努力克制着自己心头的想法,见风漪陷入沉思,连忙出去将石桶端进来,风漪看了眼,把尾巴放了进去,毕竟血凝固在身上也不好清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划出的伤口太多了,又或者是尾巴被折腾坏了,这次风漪停下后伤口好得要慢了一些,但也仅仅只是一点,速度仍然很快。
风漪想了想,猜测会不会是因为她一直在增加新的伤口,所以身体机制才一直没有行动,想着等完了之后攒着一起恢复,又或者是磨损程度还不够高?
她思索了好一会儿,让女锤拿了个石碗过来。
看着石碗,风漪伸手揉了揉腮帮,露出尖利的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