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被看穿了小心思,楚夜星当即满脸堆笑打着哈哈,道:“一切置办妥当,咱们是先喝点小酒还是行乐听曲呢?”
岳达面露浓浓不齿,索性撇过头骑马去一旁放哨去了。
许南烛翻身下马,微微俯身亲自将楚夜星搀扶了起来,然后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用力一勒,轻笑道:“好兄弟,不过我骑马累了,你背我回去。”
闻言,楚夜星面露苦涩,虽说这太石窝镇离此地不远,可倘若步行少说也得走到半夜,这人不比马儿,况且这么炎热的天,即使不累死也要落得个中暑昏迷的下场。
可许南烛却不给楚夜星辩解的机会,索性一个后撤跳便是攀上了他的后背,双手搂住脖子便是打了个哈欠佯装熟睡了过去。
生怕惊扰殿下的楚胖子面露辛酸,可眼下也只能步行往回走,千余铁骑慢悠悠跟随在楚胖子身后,残阳余晖下这楚胖子满脚污泥,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步行百步有余便已经大汗淋淋气喘吁吁。
许南烛闭着眼抬手掐住楚夜星下巴上的赘肉,漫不经心的问道:“斩了多少人?”
楚夜星眼珠子微微转动,显然主公这次是来兴师问罪的,便是嘿嘿笑道:“不多,才百余颗头颅。”
许南烛依旧闭目,手中力道加重了几分,轻笑道:“听说在上谷城中有一座小木屋,那里面都是貌美女子的囚笼,但凡楚大将军玩腻了便要丢进去任其自生自灭,可有此事?”
例来暗地里跟北蟒与璃阳有交集的楚夜星反倒是帮许南烛挡下了很多联姻对象,可这些事情总要无声处理,可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包不住火,自知早晚有一天主公会知晓此事,便是早已经准备了好了说辞:“确有此事,不过殿下,这些人可都是细作留不得啊。”
实际上这些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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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细作也都是楚夜星一嘴的说辞,对此许南烛也是心知肚明,但本就没想深究,只是无奈叹息道:“既然是细作为何不处理的干净点,留下口舌被千夫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