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山庄距离荧湖不远,由一道弯弯绕绕的玻璃桥连接,桥上的栏杆挂着铁链,和山道上的铁链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山道路上的铁链间或会显露起本身的铜褐色,手套捏上去还会印出濡湿的痕迹,而玻璃桥上的铁链则被厚厚的一层雪覆盖。
一只墨黑的小爪子伸出去,把完美堆砌的雪推开,在栏杆上留下坑洼,冰的它晃了晃尾巴。
“冰冰的真舒服,”月白又转过脑袋跟玄青说话,眼睛里的狡黠半点藏不住,“玄宝你试试呗。”
玄青头都不抬,舔了舔爪子,“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笨蛋吗?”
月白:“……”
月白晃了晃耳朵,不满的缩到纪识安怀里,小声嘟囔,“你这样一点也不像傻白甜。”
“我本来就不是好吧。”
玄青在皎悄怀里窝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把自己卷的更暖。
想到刚刚小狐狸傻不拉叽拍雪,又说了句,“只有小白是笨蛋罢了。”
月白气赳赳的埋在纪识安怀里,发誓如果玄青不主动道歉,他一定不会跟他说话!
“生气了?”纪识安揉了一把小狐狸,疑惑的看向皎悄,“姐姐你能听懂它们俩刚刚说了什么嘛?小白好像生气了。”
皎悄嗯了一声,看向小狐狸再看回小白虎,摇摇头,“它们刚说兽语,我也听不懂。”
纪识安又揉揉小狐狸,安慰它不要不高兴,月白被他揉的舒服,享受的劲儿不到三秒,听到一道凉幽幽的声音响起。
“舒服吗?”
小狐狸腾的炸起一层毛,对着皎悄唧唧叫了两声。
“你叫唤什么,”皎悄怎么看都觉得墨黑毛色上骨节分明的白皙长指碍眼,“给你顺毛的是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