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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
“唧唧?”干什么臭女人。
“我这链子上的毛,”皎悄斟酌了一下用词,“是你的?”
小狐狸迈着高傲的步伐,从沙发到了床上,“当然是我的,这么高贵的毛色,除了我还有谁能拥有。”
皎悄表情瞬间复杂,盯着月白看了半天,疑惑快要变成实质。
“你到底是我的契约灵兽,还是阿绥的?”
“你的啊,”月白不理解皎悄这会儿想什么,瞄了眼她脚踝的一圈毛,“你夫君说,银链子太冰了,要用上好的狐裘才配得上你。”
“我这么高贵的血脉,配不上你?”
皎悄:“……”
就是说这挺离谱的。
“重点不应该是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吗?”
月白更不理解了,不理解到想炸毛。
“他是你夫君诶,你自己都怂的一批,我不怂吗?”
皎悄:“……”
意思还随主了是吧。
“那你没看出来他把我关住了?”她不死心。
“你不也关过人家?”月白无所谓的舔了舔爪子,狐眼扫了一遍房间点评道,“你夫君用的东西还比你当时更好,臭女人你不亏。”
皎悄:“?”
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企图结束生命的某人,被一双手从里面轻轻拨出来,四目相对间,小男生再没有起初的胆怯和紧张,眼里带着与他年龄不符的暗色阴霾。
看到她闷在被子里捂红脸,水汪汪的眼睛,纪识安躲开些视线,冷硬又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悄悄,不管你怎么求我,都别想从这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