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狗狗就在叫唤，但北秋色哭的大声，耳朵里只听得见自己的声音，这会儿暂住声音抽泣，总算是听到球球的叫声。

北秋色打着哭嗝儿，把球球抱在怀里，语不成调的跟南绥告状。

“好……好看……哥哥，但……但是，那个怪兽……说他会吃掉……想进入……入童话世界……的人”

小孩本来就没养好，才恢复点体力，又因为哭这么久脸色苍白，说话抽着气艰难得很。

他实在也没多大胆，心知自己这么说话让人烦躁，好不容易说完，边忍着抽泣的劲边瞄南绥的脸色。

出乎意料的没有半分不耐烦，反而还拿纸巾给他擦眼泪。

北秋色心底发愣，好看哥哥真温柔呀，都不嫌他烦人。

南绥给他擦泪，目光含着淡淡的鼓励之色，声音温柔，话里藏着北秋色这时还懵懂未明的深意。

“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只要你有能力，谁也无法阻止你。”

三岁的北秋色，嗓音带着刚哭过后的哑，神色天真又诚挚的问。

“哥哥，怎么才算是有能力呢？”

南绥擦干净他脸上的泪，眼底暗色如寒冬飓风般摧枯拉朽之势卷席，表情却像温润和煦的微雨。

枯草里有蟋蟀低叫，焦黑树干上乌鸦啄着羽毛，天边阴云密布成叠，冷风裹着细沙，吹得帐篷呼哧作响。

帐内幽远而空阔，那低沉的声音轻慢，似梵音入耳。

“所有规则由你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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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悄才出来透会儿气，没多久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转头一看，是简以初，显然也是听到动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