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皇上的第五个儿子,生母俪妃娘娘十年前没了,从此之后王爷也是性子大变,变得是嚣张跋扈,不讲道理,这次为何皇上要把您赐给王爷,就是因为王爷当街揍了承恩侯府的小少爷,说是承恩侯府的老侯爷在皇上跟前哭的都快断气了,列举了王爷这些年来做的事儿,一桩赛一桩过分。”
“这也就算了,更过分的是晋王府中除去晋王妃和主子娘娘们,其余的姨娘都有好几个……偏偏这样王爷还觉得不够,在外头也是拈花惹草的,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不光是女子,奴婢还听说王爷包了名伶……”
这名伶可不光是女子,还有长相清秀的男子呐!
当时她听到这话时只觉得晴天霹雳,还不死心的问了那婆子一句,这才知道晋王如今不过二十二而已。
若这样说来,等着晋王三十多岁的时候,晋王府岂不是住都住不下了?
连翘只觉得种猪都没这么厉害的,晋王居然养了二三十个女人?这夜里能不能受得住啊?
可当着自家姑娘的面,她也不好说什么,说多了,只会惹得自家姑娘伤心。
顾宝璎却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皱皱眉道:“你打听了半天就打听了这些?我让你问的事儿呢?到底咱们能不能托了嬷嬷婆子出去买东西?”
至于这个宇文池到底长得是高是矮是丑是美,有多少个夫人姨娘的,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想的很明白。
原先未穿越之前,她虽是个美食编辑,说出去名声怪好听的,可一个月工资也就五六千块钱,工作她很喜欢,可工作中打交道的那些人一个比一个叫她觉得心累,为了生计,她还不是一样忍下来了?
她打从心底里把宇文池也当成自己的顶头上司,一个能够主宰自己生死的上司,大不了自己在他跟前说话时小心些,说话做事儿都把握一个度。
反正他有那么多个女人,总不能日日盯着自己一个吧?
自己没和宇文池呆在一起的时候权当作放假,如今看来她放假的日子将比上班的日子要多多了,好歹也不算太糟。
连翘急的眼眶都红了:“姨娘您都不着急吗?这,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是不是好地方有什么要紧的?来都来了,难道咱们还能跑到皇上或者皇后娘娘跟前说不愿意在这儿,要回去?你敢说吗?皇上和皇后娘娘会答应吗?”顾宝璎倒是个心大的,其实不这样安慰自己,她又能有什么办法:“既来之则安之,船到桥头自有路!”
她明显是更关心自己的饮食问题,只道:“我要你打听的事儿,有结果吗?民以食为天,我当下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连翘点点头,有气无力道:“有结果了……这晋王府的规矩不算森严,比从前咱们在金陵的时候差多了,晋王妃年纪不大,性子挺好的,不大能压得住下面的人,倒有漏洞可以钻。”
“奴婢方才找到了管采买的一个婆子,塞了一颗银豆子过去,她就答应了,还说以后若有什么事儿直接找她,每个月给个买茶喝的钱就够了,权当作帮忙。”
在这方面,顾宝璎对连翘的办事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只拍拍胸脯,放心道:“这就好。”
连翘的确是会来事儿的,她这边刚回来没多久,将才那个姓花的婆子就偷摸摸送来了一块猪肋排,排骨不算好,是杂骨,没什么肉,应该是中午大厨房那边用剩下来的,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人家花婆子的一番心意。
顾宝璎忍俊不禁,觉得这晋王府这些人还是挺有意思,一个个倒是聪明,这还没开始托她办事了,她就想着送东西过来,这是提前打好关系的意思?
不错,不愧是王府里的奴仆,比金陵的人机灵多了。
她向来明白一个道理,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东西,以后采买食材保不齐要多找找这位花婆子的,索性先给了银子,预支了明日的菜。
她想着自己是新来的,凡事要讲究一个稳字,不能出错,所以只要花婆子明日帮着买些米面,五花肉等东西回来,先对付一阵再说。
花婆子说是帮着这位新姨娘买东西,可实际上她心里是打定了主意,如今大厨房向来没什么规矩,偷偷摸个什么东西出来也不算大事儿。
再说了,这位新姨娘日子瞧着不大好过,好歹也是王府里的半个主子,她搭把手怎么了?
她自然是忙不迭答应下来。
顾宝璎看着这一块排骨,也犯了难,也不知道这个珍珠园是当初哪个可怜人住过的,小厨房里锅碗瓢盆杂乱堆着,她仔细拔了下,还有盐巴和一些作料,当即看的她是两眼泛金光……这可真是她正打瞌睡了,就碰上了枕头。
“王爷是皇上的第五个儿子,生母俪妃娘娘十年前没了,从此之后王爷也是性子大变,变得是嚣张跋扈,不讲道理,这次为何皇上要把您赐给王爷,就是因为王爷当街揍了承恩侯府的小少爷,说是承恩侯府的老侯爷在皇上跟前哭的都快断气了,列举了王爷这些年来做的事儿,一桩赛一桩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