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今日宇文池明知道顾宝璎挣扎,却将顾宝璎搂的更紧了些。
这下子顾宝璎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王爷,您还是放开妾身,妾身好好同您说话。”
纵然宇文池醉酒后延伸清明,但喝多了酒的他像小孩子似的,只道:“若是我不放了?”
顾宝璎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宇文池。
宇文池只嘀咕道:“……当初父皇将你赐给我的时候,我心里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只觉得父皇这是受到皇后和端王的挑唆,指你过来打我的脸,可如今想来这是我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了,还好当日我没有忤逆父皇的意思没有将你拒之门外……”
当时他还真有这个想法,可后来转而一想,皇上这般小惩大戒已是格外开恩,他自不好多说什么。
如今想来他只觉得后怕,若当日他真的拒了,这样一个妙人被送到了端王府或者送到了宁王府,亦或者留在紫禁城,他不知道要多后悔的。
顾宝璎一愣,这世道的男子大多都是感情内敛的,平素可不会说这样的话,问你吃了没,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已是极疼爱你的表现。
有一说一,这话说的她是浑身上下一哆嗦,她绞尽脑汁,正想着怎么回答这番煽情的话,柔声开口:“王爷……”
她一扭头,已见着宇文池靠在床沿上睡着了。
顾宝璎是哭笑不得,不明白他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胡言乱语,只喊了大成服侍他。
临睡之前顾宝璎心里还惦记着这事儿,不曾想翌日一早她睁眼时宇文池又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