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季阳舒问道，他跟孩子们分开了太久，所以现在对孩子们都特别有耐心。

“因为之前我们都瞒着你空间的事情，其实——”

先前帮娘瞒着爹爹，这件事让四个小孩都觉得很纠结，他们不愿意瞒着爹爹，却也害怕娘的秘密暴露出来。

季阳舒一下子就猜到了大宝的担忧，他摸了摸大宝的脑袋，说道：“我没有因此生气。”

相反，季阳舒对于大宝他们对孙书月的维护，感到非常满意。

“你们做得很好，以后也要这样，要保护娘。”季阳舒夸奖道，看着四个小孩。

这天晚上，全家人第一次一起进了空间。

季大娘、季小花和四个小孩，都熟门熟路的去洗热水澡去了，只剩下季阳舒，他是第一次，还不知道这叫热水器的新鲜玩意要怎么用。

“这是水龙头，往外掰是打开，往右边掰是热水，往左边掰是冷水，你自己调节喜欢的温度，这里是暖气的开关，开着暖气洗，这是通风的开关，如果觉得里面太闷了，就把通风打开，这边架子上有毛巾。”孙书月给季阳舒介绍道，非常有耐心。

季阳舒很聪明，几乎一点就通，像是完全没有障碍似的。

他一开始还认真听着孙书月说话，后来注意力就全放在孙书月脸上了，看着她温柔的神情，他觉得自己心里也在慢慢融化。

“知道怎么用了吗？”孙书月说完，就对上了季阳舒滚烫的视线。

孙书月：“……”

她心里莫名一紧，觉得这男人太奇怪了，老是用那种眼神盯着她，很吓人好吗。

“不知道，你再教我一遍。”季阳舒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