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只鸡,钟卿云心里一乐,想到晚上可以喝鸡汤,也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
“不是抓的,这只鸡太笨了,撞在石头上死掉的,我刚好捡到了它。”
“云儿真厉害。”
容曾像是哄孩子似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容楠也开心的吹捧,“嫂嫂真厉害!”
钟卿云开心的不行,笑的颇为得意,看着她的这副小模样,容曾没忍住也笑了起来。
“那晚上咱们就做鸡汤面,再清炒一个山药,剩下的山药放在墙边晾着,可以放很久。”
容楠开心的像是过年一样,围着两人跑圈,容二坐在窗边看着,脸上的褶子也因为笑容加深。
容曾将鸡挂到墙上的木钉上,拍了拍手上的鸡毛,转身拿起一把斧子,朝着院外走去。
钟卿云想了想,还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出去。
煮鸡汤是个功夫活儿,自然少不得柴禾。
容二腿坏了没有法子砍柴,容曾昏迷不醒更是砍不了,这会儿家里已经没有柴了,这两日用的木头,还是容老三送来的薄皮棺材。
说起来这件事儿,可算是把容二恶心坏了。
别人来探望昏迷的容哥儿,不是带点米面,就是给个鸡蛋,可是自己的弟弟,容家老三,竟然回去后送来了一口棺材。
容二想要扔出去,可当时的容曾,也的确像是随时要凉的样子,容二一心记挂着儿子,也没有顾上和容老三理论。
在儿子醒过来的第一日,他就像是泄愤似的,把棺材劈成细条,用它们烧火做饭。
容二家住在村西头,是容家以前的老宅,离着村里的田地和山近,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二百米就到了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