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曾笑眯眯说完一句话,也就再没有说转头看了钟卿云一眼,安抚的点点头。
钟卿云会错意,以为是要叫自己过去,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
“你说的方子当真管用?”
“当然,我刚租下的铺面,就在北街城门旁左手边第三间,若是方子不管用,你只管去找我。”
胖老板低头长舒一口气,心里做个各种盘算,最后又看了容曾一眼。
“好,那匹病骡子你五百文带走吧,要是敢骗我,就别想在虞镇混了。”
“好,那我就带走那骡子了,不过我说的事掌柜的还是尽快去办吧。”
钟卿云整个人都是傻傻的,怎么突然就五百文了?!这么便宜的吗?
直到容曾牵着骡子走出了三四百米,她才回神,而这会儿容曾刚买下一辆牛车,让掌柜的给自己栓到骡子上。
两人赶着骡子出城,钟卿云坐在后面的车上摇摇晃晃。
“容哥儿,那个老板怎么就答应五百文了?你和他说了什么。”
容曾其实心里也在敲鼓,原先他也是为之一赌,可是看到老板当时的神色,他确定现在最北方应该真的发生了瘟疫。
“我只是说了一下牲口的症状,刚巧和他圈养的那些牲口全都对上了,于是告诉了他预防和治疗的方子,并且和他说,这匹骡子可能活不过两个月,用药的钱都比这骡子贵,所以不如五百文卖给我。”
现在到处都死战乱,药可是比什么都贵,谁也不是一副药就能治病的,天长日久的谁也扛不起。
一匹骡子少说也得几百斤,用药量更是大的吓人,要想治好它,只怕卖它三次也挣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