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他都有好好记得。
还是第一次有人和迟悦说这样的话,以往即使有人想说,她也会提前拒绝。
脸颊好像有些烫,她默默将整个小脑袋埋进了齐瑄的肩窝。
却在听闻齐瑄说战队是他姐夫的,让她当摄影师是他姐姐出的主意时“腾”地一下抬起头,差点撞到他的下巴,眼睛蹬得大大的,很不可置信的样子。
齐瑄失笑,继续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这是我唯一一件瞒你的事了,虽然因此我没少请姐姐姐夫吃饭,但是前提是你确实拍摄技术好做事也认真,不然不可能成。”
之前他不敢和她说就是担心她觉得他擅作主张干涉她的工作,可他不想一直瞒着她,时机到了,无论结果如何都得说。
然而迟悦压根没有生气,也没有别扭。
她先是惊讶于他居然也会想法设法创造机会,然后笑言在战队自己也有学到许多,所以一直很感谢战队给她机会,没想到真正应该感谢的人是他,最后说起自己进入大学以来许多活儿都是相熟的人推荐的,她很珍惜每一个机会,让他不要多想。
这就是她,总是记得开解他的小情绪的她。
所以才会因她,有那么多忽明忽暗的小心思。
“我喜欢你”,齐瑄又重复一遍,“我很喜欢你,所以这段时间,我把全部的自己展现给你看,我的失败,我的成功,我的脆弱,我的脾气,我不怕你了解我,只怕你以后会后悔。”
他试着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心尖一刺,更用力地抱着她:“那样我会受不了的。”
“可是”,齐瑄把下巴埋在迟悦的肩膀上,“你一直一直都在包容我,无论只是和你说话,还是和你待在一起,我都会感觉很舒服。”
“所以,我很自私地,想把你绑在我身边,一辈子都不放开。”
他的声音和晚风一起吹过她的耳畔,迟悦的双眸盛满笑意,微不可察点了点头。
她没有异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