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意很真挚地点头。
“其实真的没什么。”贺憬温声,“出国的时候,不小心酒精过敏,可能是酒精过敏的并发,我只记得当时很难受,难受得流眼泪。”
“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我哭,温言和被我吓得不轻。”
虽然贺憬以一种极其轻松的语气述说当时的情形,但宋幼意依旧心有余悸。
她下意识按住贺憬的手:“这也太危险了。”
随后她又一脸紧张地问他:“你现在没事了吧?”
“如果我有事,还会站在你面前吗?”
以贺憬的严谨,应该不会出现这种失误。
但宋幼意还是越想越紧张:“是有人故意让你喝酒的吗?”
“意意。”贺憬带着笑意,“这是另外的价钱。”
行吧,还是不要和贺憬玩手段。
虽然宋幼意依旧好奇得要死,但还是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行吧,那我不好奇了。”
说完这句话,宋幼意却又开始很小声分析:“我觉得应该是你自己喝的,毕竟应该没有人敢和你开这种玩笑。”
贺憬忽然垂眸笑了:“是我自己喝的,至于理由……”
他的嗓音霎时拉长。
“保密。”
宋幼意原本期待拉满的眼神瞬间熄灭。
“好了,事情说完了。”贺憬扶了扶金丝边眼镜,抬眼看她,“意意,明天记得把东西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