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太太苦笑：“霍太太，你要是不愿意，我也能理解。毕竟这种事听起来就很荒唐，或许，也超出了你们心理学所能涉及到的领域，我……”

谢意秾打断她：“我可以。”

巩太太点点头：“这件事若办成了，我会好好感谢一番霍太太的。”

巩太太走后，谢意秾瘫坐在窗边，发出了身心俱疲的叹息。

系统正要安慰，就见她又缓缓打开了某哔哔网站。

系统：【……】

系统：【你知不知道，你……】

谢意秾无情地打断它：“别在那儿指指点点，我可都听得见哈！谁还没点儿世俗的欲望了？”

系统：【那你最近世俗得有点儿多。】

谢意秾不搭理它。

一个人工智能，它懂什么？

它知道什么叫做骨科吗？

它知道什么叫做恩批吗？

它不懂！

系统死鱼眼：【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老公来了。】

“哈？”

谢意秾一抬头，就和隔着玻璃窗的霍亭东笔直地对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