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亭东咬了咬唇,纠结一闪而逝,咬牙道:“跟不跟我回家?咳,我不是在逼你,只要你点头,我们可以搬出去,你想住哪里都可以,但必须在我身边。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为难你让你伤心难过,我虽然嘴笨了点儿,但对你一定会很好。”
他从身后掏出一只牛皮纸袋交给谢意秾。
“这是我让人起草好的婚前协议,做了一些修正。谢意秾,如果以后你发现我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包括但不限于原则性错误等等,你随时都可以让我净身出户,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最可靠的保证了,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霍亭东说完,紧张得同手同脚。
他一靠近,谢意秾心跳就乱了。
这男人,哪里学来的这些花言巧语,还知道用金钱和利益来约束自己了?
谢意秾盯着他漂亮的眉眼,笑了一下,又板着脸故意提起睿谦:“难怪他说你满脑子都是生意,怎么连婚姻都能扯到生意上面来啊,霍亭东,你这样是追不到……”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人堵住了。
霍亭东低头弯腰,一只手用力地扶住了她的后脑勺,一只手牢牢禁锢住她的腰身,将她死死按在他的怀里。
一开始只是单纯地两唇相贴,后来似乎得了章法,开始啃咬,开始辗转反侧地试图深入。
谢意秾瞪大了眼睛。
愣怔的间隙,就让他钻了空子,长驱直入。
一个火热潮湿的吻。
他们俩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谢意秾心跳乱了,呼吸节奏不得章法,晕乎乎地靠在霍亭东怀里。
他用力按着她的脑袋,哑着声音说:“我感冒了,谢意秾,你害的。”
谢意秾拍他一巴掌:“那你还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