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消耗的灵气太多了，跟祝陶定下契约之后已经彻底失去了作为灵的权利，现在就是单纯长眠，也别指望它能开口说话了。

祝陶：……

强买强卖就是这下场，呵呵。

但嗡鸣不是完全没有用的，悠然剑还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把明月给指挥过来了——

明月是被悠然剑开化而成的境灵，与悠然剑之间有因果，有这份因果约束着，他自然得听悠然剑的。

约等于听祝陶的。

明月可不开心了！

他作为废剑秘境的境灵，明明从剑魂中生，最后却被祝陶点出来他不懂剑，他生气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更重要的是，祝陶这人说的话还十分有道理，明月听着听着就觉得自己的确是错了——这个认知直接让明月恼羞成怒了。

在境灵看来，他作为灵，却被人给教育了，简直就是灵当中的耻辱了。

可是有这样别扭的情绪，他还是得听从悠然剑的，来给祝陶答疑解惑。

“灵中仙跟这些宝物有什么关系？”

祝陶看到明月匆匆赶来，沉默了，然后直接了当问了。

很明显是知道明月因为悠然剑的原因要给自己当半个手下了。

明月憋气，但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他当然也不会撂挑子不干，于是便看了一眼祝陶说的“灵中仙”，“这是灵中仙？”

明月本灵是没有见过灵中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