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治疗,通过按摩针灸之类的中医手法,或许有效,大胆的,就是开颅手术。但”看着萧衍正,医生欲言又止。

“请说!”

“但是,开颅手术风险很大,因为血块位置特殊,手术的时候,很有可能会损伤其它的大脑细胞。一旦其它大脑细胞损伤,刚会对少夫人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医生慎重再慎重地回答道。

萧衍正神色凝重地颔首,最后问道,“以现在血块移动的速度,大概多久后,会引发你所说的情况?”

“短则半年,长则一年。”

短则半年,长则一年。

萧衍正回到病房,定定地看着病床上因为在高烧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昏昏沉沉地睡着的小女人,耳边,不断回响着的,是刚刚和医生的对话。

形成三到四年,剧烈撞击。

三年到四年前。

那一年,刚好是他大哥出事去世,苏星觅在国外,听说也大病了一场。

那时候,她的母亲去世,她被托付给顾家照顾,又长期呆在国外学习。

那一年,苏星觅在伦|敦,刚好研究生毕业,准备回国,跟他大哥完婚。

到底那一年,苏星觅在国外发生过什么?

“李牧。”

“老板。”

“我想要知道,苏星觅在回国前一年,所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看着病床上的苏星觅,萧衍正淡淡吩咐身后的李牧。

以前,她是他大哥的未婚妻,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的大哥,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去接近她,了解她,更不要爱上她。

但现在,她是他的妻子了,没有什么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