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了,这酒水生意乃是我与人合作的,绝不可动她的歪脑筋。还特地嘱咐过大伯,他答应的好好的,可一转身就向我那朋友下手了。

而且居然用的还是我们宋家的名义!

这是谁给他的权利?

难道说大伯已经可以越过您这位家主发布命令,动用我们宋家的势力了?”宋田湘越说越快,越说怒气越胜。

“什么!?”

宋家主大惊,“嚯”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大伯居然派人向越州那位姑娘出手了?现在情况如何了?”

“他居然勾结了嘉阳关守将赵刚手下的人去打砸酒楼。若不是苏姑娘有点能耐,估计酒楼的生意已经彻底被他给搅黄了,说不定连人都要落到他的手中,被他逼问酿酒的方子了。

现在苏姑娘已经将人抓住送入当地的县衙,带头动手的人也被打断了四肢。

要我说这手还是轻了点儿,若是我在那里,必定要了他们的狗命!

好在那安远县令是个明白人,且还亲自看着苏姑娘立的功德牌坊,于是顶着那赵刚的压力干脆利落就判了姓赵的入狱和赔偿酒楼的损失。”

宋家家主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之前就从儿子口中得知越州城的那位苏姑娘,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位奇人,先是救了当朝六贤王的命,又发现了土豆和红薯这两种利在千秋的农作物,并且得到了皇上的青睐。

这么一个背景深厚的人物,他家那位大哥居然胆敢伸出手朝她伸出爪子,且还和边境军扯上了关系,这不是想害死他们整个宋家吗?

若不是儿子与那位苏姑娘有些交情,整个宋家说不得就要毁在他那兄长的手中了,真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生气。

“你想要爹怎么做?”宋家家主直接问。显然这次他大哥是彻底把儿子给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