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阳嘿嘿一笑,道:“喜姐姐,给你看个好东西。”
然后,只见朱一阳将那个烧着香氛蜡烛的小瓷碗放到自己的头顶上,然后在一曲调诙谐的音乐声中夸张地比划起了各种动作。
他扭着腰,一会用手掌在脸颊上画圈圈,一会儿在眉毛上勾两笔,一会儿又在嘴唇上戳戳戳,仿佛是一个美娇娘在对着镜子涂脂抹粉。
说实话,朱一阳长得不差、动作也做得到位,但两样都不错的东西融合在一起却产生了奇妙的反应,让人怎么看怎么滑稽。
那边装扮妥当了,朱一阳又从背后的衣领处抽出把折扇来,一边转扇子一边唱道:
“初八、十八、二十八,
嫁人出门的女娃子回到娘家。
他家的活路不好做,
又要挑水,又要烧菜。
鼓打一更休想睡,
鼓打二更纺棉花。
鼓打三更交半夜,
还要给婆婆送汤茶。
这样的媳妇真苦命,
皮金比她命更差。”
然后,朱一阳扔了扇子,缓缓地趴在了地上,两条结实的大长腿在空中轮圈子,带动着整个人在地上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