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指的是正常雌虫。
沙曼云无论从外貌体态还是思维逻辑上,都能从正常雌虫上除名。
他长得太美,所以从没有体验过追逐雄虫的痛苦和外貌的不公。又因为长相艳丽,受到了超出普通雌虫应该承受的谄媚和讨好。
而那些追求者超过半数都死了。
理由并非是,因为不喜欢、很烦人,或者其他。有时候往往是沙曼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不知道在雄虫开心的时候杀掉,尸体也会带着笑容吗?”“他的手真好看,剁下来吧。”
美与死亡永存。
“你要笑一笑,温格尔。”沙曼云凑上前,他的唇贴着温格尔的唇,两者亲亲地触碰,在温格尔视野无法普及的地方,能感觉到轻微的蠕动。
“笑容好看。”
温格尔永远都不懂沙曼云。
久违的阴影再一次笼罩在他的身上。
沙曼云用手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打开口腔。柔软的舌头探入其中,笨拙又横冲直撞地索取唾液。
甜的。
原来,雄虫的味道是甜的。
温格尔感觉自己的下颚骨被捏得咯吱咯吱响。
他双手努力地晃荡,企图抓住软胶水管的线头,打开局面。
沙曼云却腾空出一只手,灵活地深入到下方,同时半个身体压住温格尔的双腿,逼迫他不得不贴着墙壁寻求一定的舒适感,乃至最后让温格尔的脊背完全靠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
至此,沙曼云才松开了手。
两人之间晶莹粘稠的丝线,在分离之后啪嗒一下断开。
“束巨也可以这么亲你吗?”
温格尔已经失语了。
他别开头,不想要和沙曼云说一句话,只有羞愧和不堪的泪水流淌下来。
沙曼云把他的头强行正过来,问道:“阿莱席德亚呢?”
温格尔闭上了眼睛。
他们之间就像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猫咪纵然有一口吞食老鼠的本事,也不会那么快的结束享用大餐的机会。
“看来都没有。”沙曼云自言自语着,沿着雄虫的脖颈一路下滑。
他的手灵活又冰冷,触摸到雄虫滚烫的零部件时,恶趣味又充满好奇地捏了一下。温格尔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一边哭一边踹着他。
“沙曼云!呜呜呜你呜呜呜。”
变态!变态!
“现在又能说了?”沙曼云冷静地凑上前,他扒开衣物,观察着曾经进入两个雌虫身体的零部件,“你真的病弱吗?”
“呜呜呜。”温格尔又羞耻又难过。
沙曼云握住,像是思考什么,嘴里背诵着一小段的口诀。依据口诀的顺序和方位,他用指甲轻轻地刮弄顶部,用掌心感受温度,甚至是不太熟练地安抚着温格尔。
对于一个没有经验的雌虫而言,他所有的知识来自生理课堂。
口诀也是如此。
“我又不会把你怎么了。”沙曼云恢复到冷静地口吻,他凑上前再一次劝诫道:“别哭了好不好,再哭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温格尔眼睛一片模糊,眼泪让他看什么都是水光棱棱的。
而随着雌虫的摆弄,纵然温格尔不愿意。
年轻的他还是交代在了沙曼云手中。
那些珍贵的属于雄虫的精华,被沙曼云一滴不漏地撞到了容器中。他站起身,打开冰柜,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改装冷藏箱。
进度落后所有人的沙曼云早就做好雄虫和自己闹脾气的准备。
可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情。
束巨睡得了温格尔,阿莱席德亚也睡得了。
凭什么他沙曼云就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