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煲、酥肉煲、排骨煲的制作方式则是大同小异。
今天陈丞不在,端菜的任务就又重新回到了叶岁身上。
叶岁前来端菜的时候没忍住,隔着帘布喊了声“乔一姐”。
陈乔一撩起帘布,手上还戴着裹生粉的手套:“嗯?”
叶岁问:“那个,乔一姐,陈丞他今天不来食肆么?”
陈乔一了然,神神秘秘地眨眨眼,道:“他昨晚太累了。”压根没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
叶岁的表情却瞬间如遭雷击。
她迟疑地打量陈乔一两眼,不由得回想起陈丞那张虽然透着病态,但充满野性、像头凶兽的脸。但凭着她家小老板这攻气十足、春光满面的架势,把陈丞累着的这种情况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叶岁不自然地清清嗓子,语重心长地劝道:“虽然但是,乔一姐,年轻人气盛有精力是好事,不过最好还是节制一点,对你和陈丞都好。”
“节制,什么节制?”陈乔一扬起眉,随即不感兴趣地在叶岁脑门上敲了下,“行了,哪来这么多废话,快去端菜,客人该等急了。”
“得嘞。”叶岁不敢再多说,忙不迭端起一盘鸡爪煲转身就走。
按照陈乔一的说法,叶岁将餐盘端到食客面前后,拿起旁边的瓷酒壶,沿着白菜花苞的中央缓缓浇开。
炖过排骨、酥肉等的肉汤从壶口淋出,合拢的白菜花苞逐渐舒展开来,像朵含苞欲放的花按下了加速键,里面包裹着的酱汁跟着流出,浇在鸡爪上,如其名,七彩纷呈。
在场的食客们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之色,惊呼:“这这,这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