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院子的时候冬鸢忍不住问萧深:“师兄, 我们为何不跟着?”

师兄说辟谷丹方便,日后他们用辟谷丹, 不再去峰下食堂, 但为何刚刚小师叔邀请时师兄要说他们已经用过晚膳?

冬鸢垂着脑袋, 她也好想吃烤肉。

萧深一如往常板着脸同她道:“师父对小师叔很特别。”他对夜摇光了解不深,但知道自己这个师父是出了名的淡漠,如今却找着理由跟小师叔离开,他们就算跟过去也如坐针毡。

冬鸢疑惑:“有吗?”

她觉得师父脸一直那么臭,不过小师叔好厉害,居然敢和师父唱反调。

萧深睨了她一眼,注意到她眼底的钦慕,冷声戳破她的幻想:“那位小师叔不是好惹的,你既然脑袋不灵光,就躲着些。”

在外门弟子那里他曾听说,只因拔了小师叔种的萝卜,就被小师叔揍的卧榻月余。再结合小师叔的那些流言蜚语,萧深认定小师叔是最不能惹的一个人。

冬鸢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我觉得师兄你对小师叔有偏见。”

能带徒弟去后山抓野味的师父能坏到哪里去!

萧深觉得自己这位师妹多半是没救了。

而此时另外四人已到后山。

后山的野果大多都是灵果,苏槐挑挑拣拣摘了些灵力稍弱的果子,先让他们填填肚子。

苏槐领着他们边啃野果边朝溪边走。

天极后山极大,苏槐认识的地方有限。这条溪她之前来过,溪里的鱼个大肥美,可惜她从来未抓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