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生气,可他们也只能无能狂怒。
蓉城地处大周的边境,再继续深入内里,等祁璟与臣子取得联系,他们想要再行动恐怕就难了 。所以,此刻哪怕知道他们一行人多半是被祁璟像放风筝一样的放着玩,也不得不继续追赶。
蓉城不大,从城南到城西的边防营也不过两刻钟就到了,远远的萧白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一棵银装素裹的大树下面。
白袍人也看见了,加快了速度追赶。
林蒙看见了这边的场景,也快步向这边赶来,阿花跟着他一起,很快四人便汇聚在白袍人的包围圈。
包围他们的白袍人有十几人,萧白此刻也被放下来摆出了戒备的姿态,见到四人背靠背防备的样子,白袍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胶着着哪方也不愿意先动手。
如此下去情况只会对白袍人越来越不利,白袍首领手中长剑反转,手中打了一个进攻的手势,包围圈缩小,四面八方的白袍人拿着剑一起挥了上来。
主战力是祁璟和林蒙两个人,一人手持砍刀身姿灵敏,一把大刀仿佛成了收割生命的死神镰刀。而林蒙则连武器都不需要,一套拳法虎虎生威,一拳出去都要轰倒一人。
萧白和阿花一时间成了全场最闲的人,阿花偶尔甩出的鞭子落在想要偷袭的漏网之鱼身上,她则被祁璟护在身后,护的太过严实,她连想要踢出一脚的机会都没有。
十几人,不一会就倒了一片,死的死,不死的也爬不起来了,哀嚎声不断。
西城边防营的众将领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们接到命令过来护驾,眼前这场景那里还需要他们动手。
“卑职等救驾来迟,还请王上恕罪!”
众将领纷纷下跪请罪,其中也有不少认识林蒙的,此刻心里多少有些后悔为何没有早点过来护驾。
祁璟身上和脸上都溅上了鲜血,他表情阴沉着,比着素日威严的气势多了丝血腥气,他四下打量着蓉城的边防兵,直把领头的首领都看的瑟瑟发抖:“留活口,务必问出幕后指使之人。”
蓉城的郡守爬伏在地上浑身抖成了筛糠,整个郡守府都被边防军围了起来,那个被白袍人抓住的郡守之子被扔在一边。
另一边跪着的则是边防营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