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无法拒绝一个母亲的恳请,白玉慢慢走到青柳色面前,用脑袋蹭蹭她的手背。
青柳色挠了挠白玉的下巴,白玉顿时舒服地眯起眼睛,喉咙发出呼噜噜。
白玉跳上床,小幽篁胳膊伸展,勾住白玉的脖颈。
“汪汪……”臭小子,勒死老子了。
迷迷瞪瞪的小幽篁似乎听懂了白玉的抱怨,微微松开些许缝隙。
白玉趴在幽篁胸口前,亦困倦地打起哈欠,闭上眼睛。
一人一狗相拥而眠,画面治愈而温馨。
青柳色深深地注视着,呢喃道:“谢谢。”
——
白玉被无形的手拎起,脑袋像块抹布,被人摁在地上疯狂摩擦生热,呲呲冒火。
他挣扎地睁眼,自己被该死的小屁孩当成玩具,小幽篁贴着他疯狂蹭脸。
“小白,你真的好圆,你是猪吗?”
老人说得好「七岁八岁狗都嫌」,白玉深刻地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
真真是狗也嫌。
小幽篁噔噔噔从床上跳下来,穿好鞋袜,竖好发髻。
把狗子抱到桌面,自个非常自觉地翻开书本,抄写课文。
幽篁若生在二十一世纪,妥妥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