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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真好哦,”夏宁跟大祭司抱怨道,“就跟饲养的畜生一样,无忧无虑的,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烦恼!”

大祭司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未曾见得。”

“大祭司就是偏心,”夏宁冷嗤一声,“大祭司如此偏袒人族,是不是体内也有人族的血脉?”

大祭司有些无奈地看她,无话。

夏宁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地看向在熟睡的魇后,有些烦躁地问:“呐,大祭司,你能告诉我一件事吗?”

“夏宁,”大祭司声音清冽而温和,“但凡我能跟你说的,我都会告诉你,但是关于你生父生母的事,我无法做到。”

夏宁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你是魔域的大祭司,不是一条狗,你没有自己的想法吗?为什么不能跟我说?”

大祭司面色平静,“公主,请注意措辞。”

“狗祭司,你就是狗,”夏宁变本加厉,“我身上流着魇族的血脉,和君琰、景鹿,花容,没有区别,为什么老太婆对我这副态度,为什么我不能成为魇族的皇?论天赋,论灵力,我并非比不上他们,你倒是好好跟我说说,到底为什么?!”

“公主,”大祭司轻轻地说,“君琰、景鹿、花容他们,都不会像您这样大喊大叫,他们性情都很温和。”

夏宁愣了一下,“你说这个什么意思?这个很重要吗?”

“重要的,公主。”大祭司侧过身去,“我只是一名巫灵,我无法去告诉你一些事情,你需要自己去想,去思考,时机成熟了,你自然也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夏宁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叫做让我自己去想?”

大祭司没有再多说别的,将她请出了魇后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