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样的时候。
江墨看着少女匆匆而去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刚才黯然的心却像被火炉烘烤,一瞬间燥热的蠢蠢欲动。
……
顾锦恪刚转出去,就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墙的另一边露出一袭袍角。
她眉眼一利,如浸冰雪:“谁在那里鬼鬼祟祟?滚出来!”
那袍角似乎被吓的抖了一下,然后快速缩到墙后面。
顾锦恪冷笑一声,冥顽不灵:“荀己!”
风声一动,荀己剑出,那边蓦然传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别,你不能杀我。你敢杀我,我就告诉我娘!”
人却已经被荀己的剑架在脖子上,战战兢兢的逼着走出来了,顾锦恪冷眼看过去,眼底飞快闪过一抹诧异。
是薛沧的儿子薛栾。
只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小公子此时已经被荀己吓得脸色苍白,脸上健康的红晕一点儿不见,圆圆的脸颊皱在一起,眼泪如瀑布簌簌而下,哭的好不可怜又伤心。
顾锦恪看着那眼泪就想摁眉头,不禁沉思今日过来看顾锦绣的募捐进度这件事是不是做错了。
一会儿撞上这个哭,一会儿撞上那个哭的。
虽然后面这个好像是被她们吓哭的。
她不自觉的拧着眉,绝色精致的面容冷若冰霜,还残存着些刚才说话时的冷厉。
薛栾泪眼朦胧的一看,马车上那两位小公子说的关于她的事就开始在耳边嗡嗡盘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