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轻笑:“怎么,或者你现在就想和我在一起合葬皇陵?你对太女如何?需要我给你加上这条罪名吗?”
君后浑身一抖,看向太女。
顾锦恪看着两个人的官司,漠然的将脸转到一旁。
这明显是不想管了,并且默认了女皇的旨意。君后气急:“顾锦恪!我们是同盟!你别忘了是谁让你坐上太女之位!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女皇经此一遭,对顾锦恪有的是绵绵不断的愧疚亏欠,况且这是她的血脉亲缘孩子,她是见不得君后这样辱骂的,当即道:“拖出去!”
室内接连拖出去两个人,一下子就空旷安静起来,余下的人更是战战兢兢。顾锦恪便准备站起来站到一旁去,女皇却握住了她的手:“你怨恨朕?”
顾锦恪没有说话,女皇握住她的那只手枯瘦的厉害,已经一点也没有小时候她看见的宽厚了。
女皇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对,没有爱。哪来的怨恨呢?”
顾锦恪被握在她掌心的手一颤,哪里是没有爱的呢?
只是期盼久了又没有得到,便不再渴望了。现在女皇迟来的亲情,却也已经不是她渴盼的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她撇开了头。
方芮却落下泪来,跪在了地上:“太女殿下!”
女皇皱眉,呵斥道:“方芮!是朕欠她的。”
方芮呜呜哭出声,到底没再劝了。
女皇也揉揉了眼睛,压下湿意:“你这次回来,收服了蛮国,这是好事,也是你坐稳皇位的功绩。但这一次攻打蛮国,国库也快空了,一切都是百废待兴,你要好好做。”
“朝中之事,你尽可依赖公仲宰相,江太傅等肱骨,但也要自己立得住,不要被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