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越望着不远处祈钰口中的二人,若有所思了一阵后剑眉微微皱了起来,举起折扇对着底下指点起来:“阿钰你看,褚慕出招保守,解怿又太过激进,虽倒也有点从了他们的性子,但真正与他人对战时却容易被找到缺点。”

祈钰随着千越的目光所至看了过去,确是如师尊所说,时解怿善攻,褚慕善守,他们二人打的有来有回,未有人占得真正的上风。

“师尊,你说的确实不错,这倒让我有些期待今年的论剑大会是怎样的场景了。”

“难道阿钰你?”千越像是猜到他那徒儿的心中所想。

“对,我想和大家一起去紫霄宫。”

千越担忧道:“可你这身体……”

祈钰摆了摆手,年青的脸上云淡风轻:“反正也是坐马车,不碍事的,爹爹那里我去说。”

千越轻轻刮了下祈钰的鼻尖:“只要掌门师兄那没有问题,师尊定满足你。”

“那就这么一言为定了。”

这个年纪的少女总是天真烂漫,笑靥如花。千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宠溺地摇了摇头。

拜别师尊后,祈钰直接去了掌门爹爹那,祈风渡向来最疼这个独女,几句迷魂汤一灌下,便点头应许了。

回到寝屋,考虑到要出远门,祈钰翻找着屋内用来画符箓的符纸、朱砂,以往不屑于用这些,现今要用时就想不起来塞到哪里去了。今非昔比,这些符箓很有可能成为她下一次的救命稻草。还好在书架的里层翻到了厚厚的一打符纸,足够她用了,祈钰拂去上面的尘灰,像擦宝贝似的把一张张都整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