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兽宗内,他本来属于不聪明的那一类人, 所以每一次外出跟着师兄们历练时他总是不说话,按着师兄们做什么,他就跟着什么的方针准则来行动。

这一次他之所以没有和师兄们一样接受丹师传承的考验, 不是他变聪明了,发现这个小山谷有什么不对劲儿, 而是因为那么多的书籍他连三分之一都没有看完, 更加别说是把书籍里头的与灵药相关的知识牢牢的记在脑子里头去了。

说白了, 他就是一个莽夫, 在面对上那些书籍时, 他不认识它们, 它们可能也不认识他这一种结果。

也正是如此,这一次他们整个队伍里头只有他一个人因为脑子不够用所以才没有接受丹师传承的考验而存活了下来。

现在从比自己修为高的人的口中听到他的师兄们这是被人夺舍时,他除了围着他们急的抓耳挠塞外,什么解决的办法都想不出来。

至于,你问他有没有想过对方也有可能是在欺骗自己,脑子里头只有一根直线的魁武青年会告诉你“身为佛子,又怎么可能说假话”这一种话语。

清元也是被对方那一副大老爷们却总是做出别别扭扭,如同姑娘家的动做给辣到了眼睛,他低头指间抵在被自己抱在怀里已经陷入昏迷之中娇小女子的眉心。

金色的佛力自他的指尖陡然亮起,随后又隐没进怀中人的头骨之中。

待他收回手时,女子原本光洁一片的额头正中多出了一点朱砂痣。

清元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有佛力护持,如此一时半会儿,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人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轻易的将飒飒给夺舍去。

“佛子,你还好吧?”魁梧青年担心地问道。

在场还能自由行动的四人之中也就清元的武力值最高,要是连他也没有办法的话,那他们剩下的三人就更加的没有办法了。

“无妨。”清元视线与检查完周围人后向他这边走来的沐恩慈对上,他对他道:“我要休息一会儿。”

沐恩慈一愣,但随后他目光复杂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