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样的感觉也就这样了,与自由相比,一切令人感到奇妙的事情都会变的微不足道起来。
这边三人的举止将其他人也吸引了过来。
“这个蚌磲精竟然还有这样的做用吗?”陆霖摸着下巴自说自话。
南宫荀斜看了他一眼,“看久了也就不稀奇了。”
确定了一下现在的时辰,他打算看看待到明天,这样的景象它还会不会出现,若是有,那就表明这样的景象在蚌磲精里头是常象,没有什么好关注的,若是没有的话,那就注意一下它的出现频率,说不定这其中就有什么出去的线索也不一定。
“你们就没有觉得这样很虐吗?”林飒飒幽幽出声。“比如,自己相熟的人就在外头,然而偏偏,壳里头的人却不能将求助的消息送传出去,再比如一对相爱的人,一个在壳里嘶喊着爱人的名字,另一个在外头拼命的想要找对方,又或者干脆一点,壳里头的人看着自己爱人被自己朋友在这个时候乘虚而入什么的”
啧!这么想一想,更虐了好吗?
手这时被一只手抓住,感受着那只手所带来的男性特有的宽大与包容,林飒飒抬头。
这会儿正感性之中的人正想要问自家道侣有什么事情,结果却听对方突然特直男发言,“以后那些话本子都不要看了,误人误已。且,你说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在我身上发生,不用感到介怀。”
前网络小红写手林误人误已飒飒:“”
莫名的她有一种自己膝盖被人狠狠扎了一箭的感觉。
贼疼的那一种。
“进屋吧,外头海风越来越大,里头也能看。”说着,清俊的佛子拉着已经失去言语的女子丢下其他人先行进了法屋之中。
被抛在门外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