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母亲,那这芽就留给你了。”我甩下箩筐,转头就跑了。
“你也拿去厨房啊。”阿娘在后面喊。
“辛苦母亲拿了!”哎呦,那筐可太重了,我可不想背了,早知道只能采这么点,我就真的一只手纂回来了。
我回去换了身衣服,洗洗脸就赶到厅堂去。父亲和南鱼已经在那了,阿娘可能还在给我放筐的路上……
“还记得你南越大伯么?”父亲问我。
“记得,小时候在他家尿床,被追着打,追了一整座山那位。”我先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呦,香。
“你南越叔叔在溇国谋了国师的差事。”
原来李璟知说的那位人人敬仰的国师是那个动辄吹胡子瞪眼的大伯。
“溇国想与咱们交好,所以给你定了个亲,是太子联姻。”
我一心在饭上,埋头苦吃不发声,等南鱼回应父亲。良久没动静,我抬头戳戳南鱼:“南鱼,阿爹问你话呢。”
“是在问你。”
我看向父亲,他确实在看着我。
“给谁?”
“给你。”
“给鱼?”我一脸真诚,后脑勺被狠狠敲了一下。母亲走过来坐下:“给你,给南河。”
“给我定亲?为什么不选南鱼?”我惊讶地指向南鱼。
就在这说话间,家里厨房做饭的嬷嬷上了一盘菜放在南鱼旁边。呦呵,新抓的大白肉虫子刺身,南鱼眼睛都不眨一下,夹起来一口吃了进去。
这场景看得我咽了口唾沫,妹妹好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