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彭先生说的很是收敛,但从他紧皱的眉头,苏湖知道,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席筝的母亲性格有些懦弱,女儿被丈夫性侵害的事,她可能知道。”
苏湖此刻想起了前世看过的那些电影,自私懦弱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婚姻,放任女儿被再婚的丈夫欺凌。女儿摔断了腿,为了离开她丧心病狂的家庭……
她并不什么乖巧的孩子,不怕什么伦理道德的束缚,虽然席筝这样做违法,但是她并不想管。
她抬起头,努力和彭先生对视:“还有别的吗?闻知乔那边呢?”
彭先生平静地回答她:“是个很正常的学生啊,他每天下午五点半到七点都在家练琴,有专门的老师教他,也有专人负责给他提供营养均衡的三餐。”
苏湖不由出声打断他:“那他的父母呢?”
“闻知乔的父母是很成功的商人,事业繁忙,经常出差……”
苏湖若有所思,暂且搁置。
回到初中之后,还有一件事让苏湖哭笑不得。
她最好的朋友和她最好朋友的竹马啊,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虽然苏湖对姜袖有些偏心,但是这件事,确实是她的错。
程衍之的爸爸给他从沿海地区带回来一个极其时髦的棒球帽。
黑色的帽身,红色缎带的帽檐,程衍之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袖袖,你看我的帽子!特别好看特别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