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提着剑要走过来,薄聿努力地要站起来逃走,岂料前爪也传来一阵剧痛,直疼得他胡须都在颤。
别处的人还未赶来,男人直接一把揪住薄聿的后颈将他提拎起来,“这么个小东西也累得老子找了近半月!”说着另一只手粗鲁地掐住薄聿的下颌,逼得薄聿下意识呜咽了几声。
草,我的嘴要被掰豁了!
薄聿疼得开始挣扎起来,一爪子挠在男人手背上,男人吃痛松开,薄聿又摔了一下,这一次直接险些要了他半条命。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这人手段狠辣,更别说还有人就要赶过来了。
薄聿清楚自己的处境,毛茸茸的脑袋沾了腐烂的树叶,又臭又黏,可他顾不了这些,方才被抓在那男人手上时,他一错眼正好看到不远处是个断崖,旁边枝杈横生,若是跳下去,兴许还能捡回一条命。
虽说只是一个小炮灰,可若就这样死了,岂不是扇扇翅膀就会导致剧情混乱。
自我说服成功的薄聿终于下定决心,在男人抬脚就要踢他的时候用尽气力,全然毫无顾忌地朝那断崖滚下去。
身体悬空的那一刻,他脑中翻腾着仅有的念头。
猫咪跳楼都没事,我这个杂毛团子应该也会没事……吧!
薄聿觉得自己肯定得罪老天爷了,他企图用自己的“鹿角”勾住枝杈,借此缓冲一下,孰料这崖边的枝杈中看不中用,连电视剧里常出现的小树都没有。
所以,他是从高处一头扎进水潭里的。
玛德,冻死老子了!
那水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冰冷刺骨,像是千万根针扎他,毛毛沾了水更重了不少,他找回仅存的一点意志力,拼命在水中狗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