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冷不丁拐了个大弯,夏母一愣,待反应过来,顿时额角冒汗,她急道:“这,当然不是……”

听到夏母否认的话,徐冬看起来有些惊讶,“可是方才,您话里话外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如若不然,”他的目光缓缓落到徐闻、以及站在他身边的夏语琴身上,接着说道:“那便是您觉得,徐家两名男儿皆与你夏家女儿定亲,而这徐家,早晚都是夏世母您的囊中之物了?”

这步步紧逼的问话,搞得夏母后背都冒出了冷汗,即便她这般想过,此刻也不会将心中所思所想暴露,只好百般辩解道:“大公子忧思过重了,你该知晓,夏世母绝对没有此番思想!”

“对啊哥,夏世母必然没有这种心思,哥你会不会想太多了。”看到未过门的妻母为难,徐闻当即出口相护,何况在他心里,徐府怎么也该是拿捏在他自己手里。

徐冬却只冷冷瞥了他一眼,便点到为止,直接闭口不言了。

发问的人不再执着于答案,厅堂内的气氛反倒变得有些尴尬。

本来她们自以为拿住了夏司容这几日做的混事,趾高气昂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未曾想半路杀出徐冬这么个程咬金,害的夏母气势落了下乘。

夏父眼看着自家妻主叫徐冬这么个小辈问得冷汗连连,内心越发气愤。

但看自家妻主说话也这般谨慎便忍了,却渐渐看不惯徐冬接二连三的反问,他终究还是忍不下这口气,爆发了。

他不满地看着夏司容道:“夏司容,你愿意舔着脸上门吃夫家软饭也就罢了,怎么连御夫之道都学不会,就这样任凭你母亲叫这种不尊长辈的刁蛮夫郎埋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