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里,夏司容这个赘妻,就是为了照顾徐冬而存在的,这么问无可厚非。

然而事实上,谁能想到他们维持的是协议定亲这种荒唐婚姻呢。

夏司容心里自然清楚,她寄住徐府以来,和徐冬俩人不可能会在同一个屋里睡。

除了泡温泉回来那次,但那天他们俩人厮混到很晚,等徐冬整个人水光淋淋趴在她怀里睡过去时,天色已近破晓。

夏司容倒是紧紧搂着人,一直盯着已经陷入酣睡的徐冬的脸看,拿手指拨着徐冬的头发。

默默告诉徐冬,他赢了,她完全没有胜算,如今更是败在他手里了。

夏司容撑着脑袋,开始考虑她和徐冬往后的事情怎么解决。

刚在脑海里浮现雏形,却抵不过困意了,她很快也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夏司容离开前,徐冬还没醒,睡得很沉,但也无法就此来判断他一贯的作息。

夏司容被勾起了往事,现在满心只知道当他们再次见面,徐冬便开始变得很不对劲儿。

第二天她照旧出摊,手下稳稳当当干着活儿,整个人却都像飘在半空云层,晕乎乎地脚勾不着地。

常常站在摊位盯着对面虚空出神,时不时便不受控制地勾勾嘴角,压抑不住笑出声。

王大姐都被她笑毛了,问她是不是有病,盯着对面酥糖摊笑什么。

夏司容白了她一眼,很嫌弃地推开她,说王大姐这种已婚人士跟夫郎过着老夫老妻的生活,自然不懂恋爱的苦。

嘴里说着恋爱是苦,可夏司容脸上却笑得灿烂,分明就是在炫耀,暗暗显摆她自己眼下正和某个甜蜜小男儿打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