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起起伏伏,徐冬脑子里回荡着他爹爹临终前的教导,告诫他一定不要轻易爱上别人。
后来爹爹又摸着他的头,跟他说,如果实在喜欢,那就想方设法缠上对方吧,不要故作矜持,否则等一辈子到头了,却只会剩下悔恨。
可爹爹没教导他怎么才算缠上喜欢的人,他懵懵懂懂,偏执地以为,只要跟对方睡一觉,俩人就能够自然而然心意相通了。
不料却是一场遭难的开始,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莽莽撞撞走过许多弯路,撞的头破血流。
万幸闹过一场之后,阴差阳错下却知道了夏司容真实的感情。
可他这种自作聪明,却误人误己的人,凭什么要求夏司容既往不咎呢。
徐冬紧紧攀住身前的人,紧到要将自己嵚入对方身体的狠劲。
比他更用力的,是夏司容环住他腰腹拉过去的那股力气。
徐冬不知道夏司容有没有怨恨过他,可感受到她勒疼自己的力道时,他却很开心。
这就够了,不管夏司容怨他,恨他,只要还愿意拥紧他,就证明他们彼此在乎。
徐冬将哭花了的脸藏到夏司容颈侧,带着哭腔道:“夏司容,我不要你走。”
曾经无数次想要脱口而出的宣言,徐冬这次再也压抑不住,痛痛快快喊给对方听。
“夏司容只能做徐冬的妻主,而夏司容的夫郎,也只能是徐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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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站在门外,一直等到许久之后,才终于看到紧闭的大门打开,有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