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
“……?”
晏慕卿悠悠道,“那根毛很重要。”
“……”麻了,那毛是烫了金吗?
他目光在她的唇上顿了顿,“所以,你得亲我的耳朵。”这样,他就会有很多根薄荷味的绒毛。
“?”
“所以”这个连接词不该是在有因果关系的话语中才能用到的吗?
那根掉的毛,和她亲他的狐狸耳朵,有什么因果关系?
云浅忽然觉得晏慕卿是个逻辑黑洞,她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她问道,“如果我亲狐狸耳朵的话,你会高兴吗?”
晏慕卿蹙眉道,“会有点高兴。”
“那怎样你会特别高兴?”如果有特别高兴的方式,就不用捏那么长时间耳朵才升一级,可能轻松就能解决契印等级忽上忽下的问题。
晏慕卿脑海中飘过一个画面,那是他暂时想到的能让他特别兴奋的事情。
他声音低哑难耐道,“亲痣。”
“……”
云浅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幽深眼眸,她突然找到了逻辑黑洞的逻辑。
很简单,晏慕卿发春了,他昨天说叫她亲他痣,和现在叫她亲他耳朵,都是一个逻辑。
他发春了,需要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