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果。”晏慕卿道。
云浅如他所愿吃了下去,晏慕卿见她唇瓣被果子的汁水染红,郁郁道,“酸吗?”
云浅没说话。
晏慕卿舔去她唇上的果汁,低低道,“你以后不准碰别人,我会酸。”
原来还是因为她摸了白棹头这件事吗?
他之前和她说过,他父亲对他幼时功课倒数的惩罚就是吃这种酸果,云浅想起他在混沌门的飘逸的丑字,想来这种办法对他是没用的。
酸果确实很难吃,他要是早一天用此来跟她举例讨论这个问题,她一定会体会他吃醋的难受之处。
云浅心若磐石地瞥他一眼道,“我的行为可比不上你昨夜的行为。”
晏慕卿自知理亏,沉默了。
昨日云浅摸了白棹的头,他心里难受就越发得寸进尺,她也顺着他,只是本来说好的浅浅标记一下,他在看到她扶着他的腰低头时临时变了卦。
一方面他告诫自己他全身拥有薄荷味标记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不要再做其他多余的事情,另一方面巨大的心理冲击让他没忍住抬手把她的头给按了下去。
看着她眼角挤出猝不及防的泪水,他兴奋地不能自已,诱哄着她继续,只是由于太亢奋了,他情难自控地摸着她的头哑声问了一句“好吃吗”。
然后她就生气了,到现在还没好。
晏慕卿不知道的是,云浅其实不全是这事恼羞成怒,她心里还藏着心事。
当夜,在晏慕卿入睡后,云浅把铁剑从道具面板中取了出来,她用自身的灵体去探测,果然感受到一股极其纯粹的灵气在里面,无穷无尽,无边无际,甚至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