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初妈妈死后，他就没有再听到小初说过痛。

就连当初被变异兽咬下一块肉，又或是发病的时候，小初也没有说过痛。

现在得是多大的痛苦，才会让小初说痛？

邱泱点头肯定道：“小初正在觉醒异能，但她精神域情况似乎不太好，那个姑娘正在帮她梳理。”

“原来是这样吗……”小耀停下挣扎，仔细观察小初的情况。

冷静下来的他很快发现，小初身上真的有他所熟悉的只有异能者才有的气息。

还有那青白皮肤和青灰的指甲他也发现了，小耀注意到，小初虽然神情痛苦，身上属于丧尸才有的青白皮肤和青灰指甲却在快速恢复正常。

渐渐的，小初神情也舒缓了下来。

此时小初精神域中的精神力已经被梳理得差不多，卫清漪则是满头大汗，唇色微白。

这个操作对于非精神系异能者来说，还是太过勉强。

精神力消耗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则是小初精神域太脆弱，卫清漪需要慎之又慎。

好在最后还是成功了。

小初乱作一团的精神力完全被梳理好，没有再去破坏自己的精神域。

只是，看着处处是伤的精神域，卫清漪不禁眉头微蹙。

这样破损严重的精神域，小女孩就算成功觉醒异能，以后想要正常使用异能却不太容易，更别谈升级了。

‘我以后不能用异能吗？’小初的一抹精神力凑到卫清漪的精神力旁边，有些低落的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