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志那队异能者中某个人露出狰狞神色，所有人齐齐看向改装车离开的方向。

注意力被转移，后脑勺被凉风吹过的些微感觉则被他们忽视。

那些根原本悬在他们后脑勺的水针悄然没入他们脑域之中，小心谨慎的靠近他们的精神域。

远处坐在车顶上的卫清漪眸底划过一丝了然。

此时她已经可以肯定，红棉基地的未知变故、疑似死而复生的徐力和徐立志、不断聚集的丧尸群等等都跟非法系统有关。

跟早就被解决的江子安也有一些关系。

就在那些她用水系异能凝成并放入一丝精神力的水针没入那些人脑袋时，卫清漪率先注意到的就是徐立志精神域里那个图案看起来有些诡异的印记。

那个图案，卫清漪前世曾见过一模一样的。

在江子安送给徐力和徐立志的“神药”上。

据江子安所说，只要他们吃下那颗“神药”，他们实力提升速度会加快，遇到危险的时候这颗“神药”还会保护他们的精神域，保他们不死。

“不死……”卫清漪轻声念叨着，神色有些莫名。

这些人如今的样子确实不算是死了，除开那细微的不对劲，他们看着跟普通异能者并没什么区别。

但这些人也不能算是活着，包括徐立志，他们都已经没有了真正的自我意识。

这也是为什么刚刚徐立志明明清楚的看到了雷义，还跟他对视了，却一副看陌生人的神情。

而卫清漪会这么轻松查探到这些人精神域的情况，还是因为无论是徐立志还是其他几个异能者，他们的精神域是开放的，不似正常异能者那样紧闭。

也可以说是这些人的精神域已经千疮百孔，处处都是漏洞，因此卫清漪很轻松的就控制着水针探入了其中，发现了这些人的异样。

异样不只是徐立志精神域里那个诡异图案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