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冬盛复杂的神色，卫清漪心道：说不定还真有大型基地的基地长愿意加入她的领地。

“卫小姐……”冬盛从紧贴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旧怀表，打开怀表，里面有张一家三口的照片。

没现在这么沧桑的冬盛、笑容温婉的柔美女人和扎着两个可爱丸子头笑容甜甜的小姑娘。

看到那张照片，冬盛不由得露出怀念的神色，眼神亦是柔和不少。

他把旧怀表转向卫清漪，指着照片上那个小姑娘，紧张又暗含激动的问道：“您救下的那个小姑娘是她吗？”

照片中的小姑娘长得白白嫩嫩的，手上还有肉窝窝，跟卫清漪当初在群山救下的小姑娘相差甚大。

仔细看却能看出两人其实就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卫清漪当初救下的小初较之拍照片时瘦了很多，加上还生着病，面上多了丝病气，不似照片上那般健康，经历末世巨变的小初更没有照片上这样甜美的笑容。

在冬盛紧张的眼神中，卫清漪点点头，肯定道：“是同一个。”

想到什么，卫清漪取出一张合约递给冬盛。

不是让对方签的合约，这是一张已经签好并用异能模糊掉一些关键信息的正式领民合约。

签这张合约的人自然是小初，冬雪初。

正式领民的合约在签订成功后，合约纸上会出现对应目标的全身照，可放大，可变成3d模型的那种。

卫清漪的指尖在小初的全身照上轻点，将其变为3d，并道：“这是我跟她签合约时留下的。”

在看到小照片变3d的时候，冬盛不免有些惊讶，随即便红了眼眶，颤抖着声音道：“瘦了……是我对不起她们娘俩……”

冬盛没有询问小初母亲的事情，因为在卫清漪刚刚的解释中，提到了两个孩子的情况，其中包含了小初母亲为救两孩子而去世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冬盛才缓缓平静下来，不过从他还在颤抖的手可以看出，其实他并没有真正的平静。

怀念、痛苦、悔恨……冬盛看向那个挂坠的目光尤为复杂，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