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潋接道：“然后又因为于卓瑶代表星兽系参加交流赛，今天就带着你出来炫耀，让咱们又碰见了。”

闻川点了下头：“嗯。”

郭永望还有这个于校长的所作所为让江潋听得一阵恶寒，可闻川在说自己过去的这些事时却一笔带过，他看得出闻川说话是还在不断观察着他的反应，这更让江潋揪心。

江潋突地想起他们缔结契约时自己脑海中闪过的那些画面，似乎都跟闻川的叙述对上了。

他轻声道：“所以缔结契约我看到的是你的回忆？”

“嗯，我当时不敢告诉你。”闻川没想到江潋还记得那些，解释道：“毕竟，我是怪物一般的存在……”

——他有时候在想自己拼命活下来到底对不对。

江潋听到这话就鼓起一张小脸，举起拳头：“我看谁敢这么想！我揍他！”

闻川噗嗤笑了出来：“那你是不是该先打我？”

“你知道吗？真正的怪物是那个人，不是你。”江潋摇了下头，双手掰过闻川的脸，一字一地道，“你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独一无二的崽崽。”

闻川看着少年眼中的内疚和心疼有些恍惚，不由得呢喃道：“主人……”

——你这样我会控制不住的。

江潋见黑球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才道：“对了，你说的芯片在哪里？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取出来？”

开玩笑，他都知道真相了，还能让那个畜生控制着闻川吗？

闻川还未从江潋的那句话中走出来，呆呆道：“啊？”

江潋却以为这是闻川不知道的意思，便道：“你蹲下来点。”

随后，两只手附带着亲和力从头开始检查了起来，并未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