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见江潋手中的枪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想着他大抵是不会杀了自己了，才站起身爬了上去。

江潋问道：“你为什么收集这些岩怪？为什么要抓镇民过来？你和凡塞又是什么关系？”

管家犹豫了下，在江潋的枪口下才道出了实情。

原来管家是一位觉醒了的npc，由于他这个角色和凡塞做的交接很多，渐渐产生了自己的意识。

而凡塞不定期的会向这里投放岩怪，岩怪们对真人的意识会有渴望，机缘巧合下他也知道了凡塞在靠提取真人意识改进了npc的真实感。

镇民之中有很多都是这样的npc，但岩怪的存储能力有限，定期需要他取出去更换新的，以免那些人类想起过去的事，他抓回来的那些镇民也就是容量即将达到上限的一群虚拟仿真人。

而掩埋在这里的岩怪是他平时用废弃岩怪做了改良升级的用品，但他也害怕被凡塞发现，尤其是像凡塞那种对虚拟技术陷入了疯魔的人，如果知晓他一个人工智能有了意识不知道会做什么。

管家说完后还有些不大敢看江潋，他知道了面前这是个真实的人类，对他做的事自然会厌恶和愤怒。

“如果你要处决我的话，就请吧。”管家说着露出身后的凹槽，同女佣的位置一样，“这是重置程序，按下后关于我的所有记忆和程序都将清空。”

——他自然也不复存在了。

江潋皱着眉却道：“还不到时候。”

管家愣了下：“什么？”

“那些镇民还关在那里，我需要你放他们出来。”江潋又指了下古堡顶端，“还有你想不想赎罪？”

管家的大脑飞速运转了起来，那里不就是凡塞才能待的地方吗？哪怕是他每次也只是机械性的数据库门口被传输新任务罢了。

“你是说，去找凡塞？”管家问道。